之情溢于言表,特别是苏慧莹看穆函的眼神充满了异样,有羞涩、也有一份希冀。
穆函见这祖孙二人兴奋的反应,有些诧异,心中隐隐感觉离自己的判断似乎更近了一步。
“苏老爷子,不知您对满清王朝倾覆怎么看?”穆函想了想开口试探问道。
“穆小哥,我明白你的意思,我苏氏一脉虽是满清皇室的势力,但和满清皇家并无太多感情交集,只是恪守祖训坚守于此罢了。任何一个朝代总有兴衰成败,民心所向,天命所归,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。”苏静山笑答道。
“穆小哥,对如今的天下大势有何看法?”苏静山又接着问道。
穆函略作沉思,开口说道,“今我z国,虽然实现了形式上的统一,但国民党政府**无能,各地军阀仍然割据一方,苛捐杂税多如牛毛,百姓仍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外国势力更是横抢豪夺,侵占了我z国不少的土地和资源、利益,尤其以日本人为最。真是外有强敌环伺,内有军阀混战,民不聊生,国势不兴呀!”
“好,穆小哥不愧留学海外,一番真知灼见,犀利深刻,不像一般人等以为民国一统,就忘乎所以。”苏静山兴奋的站起身来,“穆小哥,你一身功力修为似乎还在老朽之上,一身所学又贯通中西,一众手下又无比精干,可否想在这乱世有番作为?”
穆函不想苏静山会有此一问,又沉思了片刻,才缓声说道:“难啊,想改变国运、国势非一人一时之功,我们泱泱中华虽人才辈出,但现代科技底蕴和工业体系太过薄弱,朝夕之间想改变国内、国际境遇实在是太难了。况且,我本不愿兄弟之间祸起萧墙,国内征战最终损失的还是我z国国势,受苦的还是z国百姓,受益的还是外国列强。”
“那穆小哥五年生聚教训,自保已颇为有余,为何还如此苦心经营,所谓何事?”
“驱除外虏,强我zh!”穆函不作犹豫脱口答道。
“哈哈哈!句驱除外虏,强我zh!”苏静山大笑,“穆小哥如此心怀赤城,老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