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身份,否则,以他的性格和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仇恨程度,季珍子的助手一定会一并被杀掉。季珍子的身份只有我们高级军官知道,凶手是怎么知道的?从做案时间来看,季珍子小姐最先遇害,由此推断凶手的身份就很耐人寻味了。还有,我认为这次的血案和上次的劫狱事件可以认定为同一个人所为。凶手极有可能就在我们身边,这样由于身份的掩护,他行动的隐蔽性、突然性决定了行动成功率很高。”
“他是谁呢?”两个人都陷如了沉思,几天来的搜捕行动也没有任何进展。
“现在,我认为木函一郎的嫌疑最大,因为毕竟他是唯一生还的人,这很可能他用的是苦肉计。”歧男扬之突然说到,
“这决不可能,木函一郎是我的同学,仗着他叔叔有钱,进了军校。刚到军校的时候,他的几乎不会什么功夫,任何一个人都打不过,经过三年的学习,他的文化理论知识是最好的,可实战、搏斗、枪法都只是中下游,他根本没有那么高身手。况且他胆小如鼠,有一次,我们当场用刺刀刺杀囚犯,他连续三次都不敢出手,最后是教官用刺刀逼着他,他才闭着眼睛把刀送进囚犯的胸膛,后来,他只要看到红色流动的东西就呕吐。这次到支那来,还是他把联队长的大佐军衔让给我的,自己却喜欢当个作战参谋,就是图个清净舒适。他只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,到是讨好女孩子很有一手。”藤川正雄似乎有些不屑的说道。
“哦,木函君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歧男扬之点点头,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不是他。可凶手到底是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