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晚以后,穆函白日和众师傅叔伯、兄弟习武练兵,晚上和军师陈启秉烛长谈,写写画画。十日后,他悄然在自己书包中留下了一叠资料,并带着陈启的几封信离开了七老图卧龙山。
一个月后,德国柏林哈弗尔河畔的一座古朴的庄园前,一个剑眉星目、鼻梁英挺,脸色坚毅的黄皮肤少年轻轻叩响了大门。
“请问,这里是丹尼尔斯先生家吗?”黄皮肤少年面带微笑用纯正的柏林味德语,向开门的一位中年妇人问道。
中年妇人看到黄皮肤少年面容和善,彬彬有礼,就愉快的说道:“哦!是的!我的孩子,请问你是?”
“夫人你好,我叫穆函,来自z国,我师傅是陈启。这次来德国特意来拜访丹尼尔斯先生,这里还有我师傅写给丹尼尔斯先生一封。”
“天哪!你是z国陈的徒弟?丹尼尔斯,z国陈派人来了。”妇人拉着穆函的手飞快地奔进了客厅。
一席正宗的德式晚宴后,略显秃顶的丹尼尔斯和穆函坐在书房喝着咖啡。
“孩子,你师傅的信,我看过了。我和你师父有着三十年的深厚友谊,而且他还救过我的命,你是陈最疼爱、最看重的弟子,那也就是的我孩子了。说吧,孩子你来德国想做什么,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会尽全力帮你做到。”
“丹尼尔斯先生,感谢你的盛情,这次我来德国就是想学习贵国先进的军工、冶金、机械制造技术和先进的军事理念及军队训练方法,我想到相关的企业、公司和学校去学习!请您帮忙。”
“就这些吗?我的孩子?这些实在是太容易了!”
“是的,丹尼尔斯先生,给您添麻烦了!”
“哦,不不不,我的孩子,我是说,我还有别的可以帮你的吗?”
“没有了,就这些丹尼尔斯先生,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。”
完全融合了两代精英思维意识的大脑是无比强悍的,深谙历史走向和时代科技发展的穆函,当然清楚在这一时期德国的强大,其科技、军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