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祝贺声,同时打破了朝堂上的和谐气氛。
宋高宗一听到这个声音,他那原本笑开了花的脸色,就像是生吞了狗屎一般,顿时便的难看起来,四处寻觅着,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。
“皇上,”宋安平大喊着,忙不迭的从班底里跑出来,跪倒在地上,语气诚恳的说道:“皇上,立皇后乃是国家大事,还请皇上深思啊!”
宋宗皇帝一见是宋安平,他对宋安平的信任和欣赏,顿时化为了乌有,反而对宋安平产生了一股厌烦,他在子心中暗骂,这个多事儿的家伙,“朕娶媳妇儿管你屁事儿!你个老小子,给你两个好脸色,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啦,现在都敢来管朕的家事啦?”
“这是朕,深思熟虑的决定,爱卿不必多言,”高宗皇帝在心里边,恨宋安平恨得牙根痒痒,但是为了自己皇帝的身份,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用话点拨了一下宋安平,希望宋安平能够明白自己的过错。
“皇上,香妃乃是奸贼张邦昌的义女,万不可立皇后啊!”宋安平跪在地上,还是那么不知死活的,继续劝解道:“张邦昌曾经投敌卖国,当上了金人的走狗,虽然他现在归还玉溪有功,但是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,不可完全的信任啊!”
“张邦昌是你给朕引荐的,你现在又说不能信任张邦昌,你何居心”高宗皇帝被宋安平的不知好歹,彻底的激怒了,于是向宋安平算起了旧账。
“皇上,老臣冤枉啊,老臣冤枉,”一旁的张邦昌,面对宋安平对于自己的毁谤,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宋安平,对于这个愣头青,心中生气了一个杀意。
“老臣在金人的军队里,忍辱负重几年,怀揣着玉玺,敢冒险生命危险,跋山涉水千万里,不辞辛苦的来到这里,只是为了将玉玺,交到天子手中,”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,张邦昌,没有像宋安平那样,直言抨击对方,而是出班跪地,向皇帝诉起苦来,说是诉苦,倒不如说是诉功劳,“皇上,老臣不求有功,不诉苦劳,只求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