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风站直了身子,我问道:“师傅,怎样才能算通过考核?”
“不死即过!”四个字,言简意赅,白衣毫不拖泥带水。
“好,我跳!”不死?可以,只要不死就行,一口气尚可。纵身一跃,衣裙翻飞,风擦过耳际,刮得脸有些疼,我闭着眼睛,细细感受着这类似于死亡的味道,好像是过了很久,久到我开始怀疑这悬崖是否深而无底。
白衣和煊立于崖边,探着这深不见底的山崖,隐约间传来了野兽的叫声,嗷呜!一声,两声,接二连三,一声声的通过风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,“师傅,蝶儿有危险!”说着就准备往下跳。
“煊,你这是在害她,你帮得了她一时,帮不了她一世,很多事情都要她自己亲自面对。”白衣阻止,他太过了解自己这徒儿的心思,有关与她,他就没了分寸。
“师傅,那蝶儿会不会有危险?”煊知道,师傅说的有理。
“不会死!”是不会死,可是受伤在所难免,而伤的程度?就要看她的造化了。
“你要相信她!”白衣继续道。
“好!”对,要相信她,蝶儿,要挺住!
嘭!嘶!着地的那一刻,我死的心都有了,要不要这么倒霉,偏偏屁股着地,好死不死的正好碰到一块石头。手撑起地,想要站起来,才一个动作那里就疼得紧,也罢,先原地休息一会儿。
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,四周倒是安静得很,没有一点声音,连风声都几乎难觅,只是这温度低得很,好像冰窖一般,阴森森的,该不会是掉到什么山洞里了吧?不对,有人!耳边传来脚踩枝叶的沙沙声,速度不快,只是这数量?一、二、三、、、、、、
具体有多少我数不清了,只知道应该不下于百来个,这里到底是哪里?他们是什么人?怎么会在这里?难道也是师傅的训练者?正疑惑见,耳边便再次传来了声响,嗷呜!
是!是狼嚎!
我手扶地,慢慢的将整个身体往后拖动,一颗心顿时凉到了谷底,师傅!你这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