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有点心虚地摸了下耳垂,他忙补充道:“傅总您也别难过,少夫人对您不感兴趣,是少夫人的问题,您魅力无边,人见人爱,把咱们姑苏的男人女人都迷得神魂颠倒……”
“少拍马屁!”
傅砚显然不吃这套。
他在商界纵横多年,也算是阅人无数。
从颜臻的微表情可以看得出来,颜臻望着他的眼神,分明就是炙热的,有想法的。
而且他每次靠近,颜臻的呼吸都会乱半拍。
口是心非的女人,下次见面,他要她原形毕露。
颜臻折腾到酒店的时候,已经快两点了。
她带着女儿洗了个战斗澡,不知道为什么,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傅砚那张禁欲系的脸,看来是孤单太久,该谈一场恋爱了。
颜臻甩了甩脑袋,看了眼脖子上的佛牌。
这佛牌经过她这几个小时的净化之后,里面的煞气明显少了很多。
玉质也变得越发得晶莹剔透。
只是卖这个佛牌的人,存了害人之心。
还有三天时间。
如果那人没有心生悔意,来寻这块儿佛牌,恐怕就要出大事了!
翌日,颜臻醒来的时候,手机上竟然有十八个未接电话。
有十五个都是陌生号码,显然是她的继母张莲打来要钱的。
这些年她见识过张莲要钱的手段。
基本是不要到钱,誓不罢休。
以前颜臻每次都妥协了,不过这次,她不想继续惯着张莲。
其中还有三个未接来电,是她高中同学,林暖打来的。
两人当年上学的时候关系非常好。
姑苏的冬天又湿又冷,那时候住校,学校为了省电不许她们开空调,于是她们就挤在一个被窝里,彼此取暖。
这些年,两人虽然从未联系,可也都很默契得没换号码。
颜臻拿出手机回拨了一个过去,就听见林暖委委屈屈地问:“颜臻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