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们挑唆了税丁去了任府,那任府竟然将人给打将出来!鼻青脸肿的,煞是可怜呢!”
“好,好啊!
小人得志便猖狂!天欲使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!这任平生真是越发狂悖了,怕是认为整个青城镇都没人能制得住他了!”
谢延武高兴的直跺脚:“任府打了税丁,这等于是打了县尊的脸,任平生这次得罪了县令,到时候有他的苦头吃。
等这之后,咱们再慢慢的蚕食他的产业。”
他兴奋极了。
“但是,会不会惹了王税官不高兴?”
手下担心问道。
“不管他,哪次来了青城镇咱们不是好好招待,哪次的份钱他也没少收过,我的账本上清清楚楚的记着呢,这点小事都不帮咱们办,再有好处凭什么分给他?
再说了,凝香斋的富庶,王税官又怎么可能不想着插上一把手呢,那满满的可都时丰厚的油水啊!”
谢延武并不在乎王税官的感受。
一是谢延武了解王税官的为人,和他一样,都是爱财之人。
二是那王税官虽说叫个税官,但和他一样,都不是朝廷体制之中的人,也只充当县尊的幕僚,谋的这个差事罢了。
甚至地位上还不如他谢延武,在他的背后还有着整個青城镇士绅阶级的支持,而王税官的身后也就只有县尊罢了,尊荣皆在别人的一念之间。
“不过,这腾龙山上怎么一直不见什么动静,没有吴师爷在身边,好些时候都觉得不太得劲,好些事情都有些拿不准主意。”
谢延武觉得腾龙山有些不太对劲,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,却又想不出来。
而手下却悄悄撇嘴,心想你当然觉得不得劲,咱这镇衙里除了那一脸奸相的吴师爷,谁还能拍出那么肉麻到不要脸的马屁?
任府,阳光照射在黑色的房顶上,竟然蒙上一层淡淡的光。
当王税官带着三分怒气,领着被打税官来到府上正堂的时候,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