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照习惯,我会把它放在哪呢?对了,在这!”
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的刘悯,先是一把松开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李思思,之后,侧过身来的他,忙低头抄起地上的那双穿上就得露出大脚趾头的黑布靴。
将大手往里一掏!
什么也没有。。
反手掏向另一只!
一块入手温润的黑木令,旋即被刘悯紧紧握于掌中。
“呼”的一声,长出一口气的刘悯,心头大定。
快速将黑木令贴着鞋帮放好后,装作若无其事的他,忙转身对着床上的李思思连连作揖赔罪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!二位,实在对不住!我。。嗨不说了,我这就告辞。一切,容当后报。”
说完,面露尴尬的刘悯顺手拿起床头那一身已经准备好的长衫。快速整理好行装后,他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门。
直到这时,方才反应过来的李思思,忙出声唤道:“公子,你身上的伤很重,还需用药呀,公子,公子!!”
说话间,撑着床板的李思思,作势就想起身追出去。
可床尾的沈秋雨早就上前,将大开的房门给关上了。
“师妹!!你还追他做甚?早都和你说了,这些个中原武人,个个都是狼子野心!你对他再好,他也不会感恩的!”
“可。。”李思思的眼里,除了柔情之外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
“没什么可不可的。师傅出来的时候就交待我了,让我照顾你周全!你看看你,刚刚被他伤到了没?”说话间,沈秋雨忙上前查看李思思那有些发红的天鹅颈。
“我没事,师兄,你别担心了。”将衣服整了整之后,李思思婉拒了沈秋雨上手查探的动作。
“对不起,师妹,我有些冒昧了。”看得出来,沈秋雨对这个师妹真真是做到了绝对的尊重[男女授受不亲]这条铁律。
“师兄不必自责。”说完,李思思那充满担忧的眼神,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扇已经关闭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