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祸上身,还是赶紧将这些卷宗重新封存回去吧。”
“此言在理,不管杜千川是不是别有目的,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这些东西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众人议论一番,开始将数目庞大的卷宗原样归档。
而另一边,杜千川已经悄无声息的,再次来到了那个被道器封锁的地宫。
楼有知已经在这里等着了。
“你连我什么时候会来找伱都能算到?”
杜千川面无表情的靠近。
“哪有那么夸张?”
楼有知摇了摇头,示意杜千川入座,“我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“住在这儿?”
杜千川弯腰入座的动作为之一顿,忍不住四下看了看。
这座地宫虽然空间不小,布置齐全,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深埋地下暗无天日的,堂堂内阁首辅,居然住在地宫里头?
杜千川坐下,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很多年了。”
楼有知给杜千川斟了一杯茶,“当年,我截杀告老还乡的户部尚书,得知真正阻挠我赈灾的是文昌帝……从那时起,我便住进了这座地宫。”
“并州旱灾么……”
杜千川的表情冷厉下来,“文昌四十一年,并州人口为一千六百万有余,三十行省储粮总计一千余万石。”
“直至文昌四十二年末,并州人口为八百万不到,三十行省储粮……还是一千余万石。”
“不,不仅仅是并州旱灾。”
“除去海沸、地动、天火这几种短时间就能夺走大量性命的灾害之外,无论是什么灾难,最终都以有粮不用,死伤过半而告终。”
“朝廷不仅能预知天灾,甚至故意有粮不用,导致赈灾不力,这应该就是你让我查的东西吧?”
杜千川死死的盯着窦天渊,“说实话,我不敢信。”
“我从头说起吧,也是时候告诉你了。”
楼有知的语气微微低沉,“当年,我奉命赈灾并州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