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。”
陈立业一下子明白了,眉毛一立,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: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之前有你一组照片,中午十二点,他在之前碰面的那家伯爵咖啡馆交给你。”
陈立业一愣,赶忙看看手表,马上急了:“你怎么不早说?!”
没等门房继续说什么,他把手里的试卷往窗口里一塞,转身往外跑去。
身后,试卷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。
可没走几步,他又掉头回来,抓起门房手头的电话便问:“快给我查查,哈尔滨航校的电话是多少!”
哈尔滨市中心,一条繁华的街道上,离开家的李春秋匆匆前行。
这条街道很宽,车水马龙,好不热闹,这里正是两个月前那天早晨,李春秋无意中撞见陈立业和社会部同志见面的那条街道。
街对面的一栋公寓楼二层的房间里,厚厚的窗帘紧紧拉着,只留了一道缝隙。
窗台上,搁着一架望远镜,旁边还有一把搭着毛毯的椅子。显然,有人在这里监视着对面。
刚刚回到公寓的郑三,便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铁皮罐子。他把皮夹克脱下来,扔到了椅子上,径直走到小桌前,拿起铁皮罐子,只见上面写着“铝粉”两个字。
“这么快就搞到了?”
“嗯,不过我们新唤醒的邱海把他的老婆和孩子都送走了。”
已经回来了一会儿的彪子站在他旁边,沉着声音告诉他。
郑三看着铝粉,在耳边摇了摇,平静地说:“这个很正常。睡得太久,叫醒了,要干事,当然得把孩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彪子点了点头,释然了。
郑三放下铝粉:“不过我刚才发现他跑到外面,去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见面,这就不对了。”
“是共产党的人吗?”彪子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郑三皱着眉头,盯住他:“我们假设她不是。那他干什么一大早就急着跑出去,,这么大冷的天儿,眼巴巴地见个女人,再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