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大爷大妈在毛纪墓的坟头蹦迪,啊不,跳广场舞。
言归正传。内阁值房中站着的那位,是兵部尚书王琼——王守仁的伯乐。
王琼一脸怒气,胡子都快气得翘起来了。他在帮王守仁打抱不平。
王琼高声道:“诸位阁老,锦安侯。王守仁平定南赣、闽西、粤东三省匪患。却未让朝廷增拨一两军饷。这功劳堪比天大!”
“仗他打,风险他冒。荡平匪患之后呢?皇上除了口头夸赞了他几句,没给他升哪怕一级!就算不升官,赏衔也应该抬格到侍郎衔吧?亦没有!”
“不封赏王守仁,以后谁还肯为朝廷卖命,拼死去打仗?”
“皇上寒得岂止是王守仁的心,还有普天下勇于任事的官员的心!”
“你们身为阁员,为何不在皇上面前替王守仁争一争?”
梁储没什么主见,王琼一番慷慨陈词,他道:“按照你所说,我等似乎应该谏言皇上,重赏王守仁。”
常风、杨廷和、杨一清、蒋冕、毛纪却是一言不发,默不作声。
王琼怒道:“首辅已经表态,你们为何还沉默不言?”
“锦安侯,伱是王守仁的生死至交!当初你们同斗刘瑾,同贬龙场。王守仁龙场悟道,创立心学时,你是见证者。”
“按理说,你应该第一个站出来为王守仁说话!替王守仁去皇上面前争!”
“可你呢?却装聋作哑!杀伐果断的常屠夫,何时成了一个胆小怕事的妇人?”
常风微微一笑:“王老部堂。您稍安勿躁,坐下喝口茶消消火。”
王琼道:“内阁值房的茶一股子缩头缩脑的味道。我不喝!”
“锦安侯!常屠夫!我就不明白了,刘瑾当初在朝中一手遮天,你都敢在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骂他是张让、赵忠之流。”
“这才过去不到十年。怎么现在你的胆子小得跟老鼠一般?连替自己的至交在皇上面前争一争的勇气都没有?”
常风站起身:“王老部堂。我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