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诸位。我来迟了!”
谢迁问:“常风,你到底请的什么客?”
常风笑道:“今夜这场酒宴,是跟双木会有关。”
钱能按捺不住:“常风,账册和银票是不是你昨夜从闽商会馆盗走的?”
“我提醒你,你老泰山也是双木会的股东。你真要掀桌子,常家也难逃干系!”
谢迁站起身,清了清嗓子:“诸位。我看了看,今夜常风请的人,都是双木会在京的股东。”
“当着明人,我就不说暗话了!”
“海上贸易养活着大半个大明官场。你常风要将海上贸易这口大锅砸了,难道没想过后果?”
“我告诉你什么后果!天下官员断了海上贸易的进项,没银子可花,他们会转而把手伸向老百姓!”
“到最后,天下百姓会因你的一时冲动遭大苦、受大罪!”
谢迁这个大忽悠是偷换概念、道德绑架的高手。直接把常风说成了破坏百姓福祉的恶人。
张鹤龄也站了出来:“常大哥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。可你若一意孤行,跟大厅里的这一百多号人作对,那等于找死!”
“我跟延龄想保也保不住你!”
常风压了压手:“我说诸位,你们个个都像吃了火药一般。看架势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。”
“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?账册是我拿走的。银票也是我拿走的。”
“可我拿走账册,绝不是想断了诸位的财源。相反的,我是在帮你们保财源!”
“至于银票,根本没有三百万两,只有一百五十万两而已!”
谢迁眉头紧锁:“帮我们保财源?”
常风朝着刘秉义使了个眼色。
刘秉义站了起来:“诸位,是这么回事。我前几日见了林夫人。她跟我说,我这三年的分红只有区区五千两而已。”
“我心里一盘算,这数目不对。怕是被林夫人黑了分红。无奈之下,才让我女婿帮着查查。”
常风接话道:“我一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