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红,一字一顿道,“他说,他是麻不为的徒弟!他手上,有麻不为的玉佩!”
“……什么?!”
林晓珍的手一抖,手里端着的碗差点摔了,要不是宁天眼疾手快,接住了碗,这碗馄饨就该泼了。
宁天将那块玉佩放到林晓珍手中,看着她身躯越发颤抖,慢慢道,“是的,我是麻不为的徒弟,我这次来,是替师傅来看顾师母和小师妹的,这十年来,他都很想念你们,想要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。”
“谁要他说对不起!”
麻嫣儿尖叫起来,声音哽咽,“我不是麻不为的女儿!我没有麻不为这样的父亲!”
“十年!十年了!他抛妻弃女!抛弃了我们十年!”
“现在来跟我说,想念我们,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?”
“你知道我小时候被人叫没有爸爸的野种是什么心情吗?”
“你知道我妈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半大的女儿过生活有多艰难吗?”
“你知道我和我妈十年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?”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!他麻不为有什么脸来说对不起?”
麻嫣儿机关枪似的一通宣泄,说道最后,眼泪决堤,她蹲在地上呜呜哭泣。
林晓珍也是红了眼,她赶忙蹲下去安抚着女儿的后背,轻声道,“嫣儿,别哭了,别哭了,都过去了。”
宁天:”……“
他没想到,师母和小师妹得到麻不为的消息会是这么一种反应。
但很快,宁天也明白过来,麻不为当年因为医疗事故,导致自己最后隐居深山,这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,来不及向妻子和女儿解释,而当年通讯条件也很差,所以这一信息根本传达不出,后续更是为了保全她们,麻不为忍住了思念,没有打过一次电话。
对于林晓珍和麻嫣儿来说,就是丈夫和父亲忽然消失。
她们当年找遍了能找的地方,生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麻不为的熟人为了母女的安全,也不敢说麻不为得罪了大人物,于是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