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片刻，几人都围拢在一处灰暗之地。
宁天早就在这里了，他发现灰暗的地方，是没有流光的。
也就是说，灰暗的地方，是没有空间乱流的。
看到邹莉莉断了手，陆芸微微色变：“你受伤了？”
邹莉莉点点头：“是我大意了，不过已经止血，没大碍。”
陆芸这才道：“大家小心点，周围的这些光不是光，而是空间乱流的碎片，锋利无比，一旦触及，轻则受伤，重则身死。”冯老祖解释道。
听到这里，邹莉莉一阵背脊发寒。
越漂亮越危险。
“只有这种灰暗无光之地，才是安全的，这里没有空间乱流。”
陆芸继续解释，但很快又道：“可这个灰暗之地也不是一直安全的，它随时会遇到撞上来的流光，所以大家不要放松警惕。”
“哼，还用你说？”
冯老祖冷哼一声，十分不耐烦。
他们几个，来过这片空间乱流之处的人不少，比如陆芸、冯老祖和刘奇，还有那位青花谷的女长老。
没有来过的人，只有邹莉莉和大师兄、年纪尚小的灵儿，以及宁天了。
陆芸说这些，自然是说给他们听的。
她此时没管冯老祖，继续道：“接下去，我们要穿过这片乱流，走到最深处，那里就是天墟所在。”
“我们需要去天墟里面，寻找大阵中枢，再破坏它。”
此刻冯老祖再次打断她，却是看向宁天，冷声道：“我有一个问题！”
宁天觉察到他的视线，直接开口：“你说。”
“那血光到底是什么大阵，还有那个吕自然……那个漆黑如雾的人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不止是冯老祖，刘奇等人也齐齐看向宁天，他们同样觉得很奇怪。
宁天知道这事必须说，他组织了一下语言，尽量压缩、精简，挑着重点快速说完。
然而，听完一切的冯老祖，枯白的眉毛都皱死了：“你说开这个大阵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