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若是跟了旁人,倒无所谓,只是,如今深得陛下垂爱,以她的性子,怕是要叫陛下头疼烦恼的,若陛下有难处,尽管告知于我,臣妇必为陛下分难解忧。”(泰水,岳母的意思,有些地区喊大娘)
瞧瞧!多好的丈母娘啊!其实李瑁清楚的很,这一切的待遇,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地位超然,光环加身,恐怖如斯啊!想想前世的丈母娘,哎...!如今身处高位,他已经看不清旁人是否真心了,这也是种悲哀,高处不胜寒呐!
甭管你话说的再漂亮,李瑁在很早前,心中就已经有了定义,面前是腾空母亲,自然是要客气对待,若她安稳,那么大家一团和气相处,但要是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的,以腾空的性子也是不许的,到时,自己再疏远她,也不会被怪罪了。
“呵呵!我这地方小,有些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泰水多多见谅”说罢,李瑁起身忐忑的看了眼腾空,然后亲自动手从床下拖出个矮方桌到龙椅前的大厅处,举止热情,不敢骄纵。
“坐吧!尚香,上茶点。”李瑁背对龙椅,先一屁股坐了下去,这般姿态,叫初来的腾空母亲有些局促了,也是欣慰,皇上待自家女儿可真是没说的,可是他俩越是要好,这心里头越是窝心苦闷的不行。
说是来打麻将的,李陈氏却没待多久,用了半碗茶水,就知趣的告退了,独留下腾空与其计较。
“野狐呢?你有对她做什么吗?”
“嘿嘿!昨晚...我喝醉了,将她认成了你了。”还是坦白从宽吧!
......之后怎么打的,我就不用说了,反正很黄很暴力。
李陈氏回去后,面色却愁苦的不行,可就是不说话了,叫等候消息的李林甫忐忑着急的不行。
“燕子?到底怎么样了?李瑁那里发什么了什么事呀?快点说吧!可真是要急死我了呀!”
陈燕窝心的留下两行泪来,瞪看着眼前急的抓耳挠腮的夫君,心里是恨的不行:“还不是你!”
“难道...?野狐占了恩宠?不能呀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