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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,慧缘禅房内。
看着床头上躺着的赵云熙,慧缘脑海中回忆着白天的一切——
“阿弥陀佛!不知施主此次前来,是所谓何事?”慧缘静坐与蒲团之上,看着眼前那头顶帷帽,一身黑衣,手持玉笛的背影。
“我此来,即是为他,也是为我。”女子把玩着手中的玉笛,看着眼前那高大的佛像。
“施主请讲!”
“而今,他体内的魔性已被龙泉唤醒。我这玉笛虽能压制住他,却也只是一时,更是不能将其彻底消灭。为今之计,也只能靠大师将他体内魔性困于其中,方可挽救!否则,天下必将因他而生灵涂炭!”女子转身后,看着眼前的慧缘,不忘补充道:“我知道,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,但好在你是佛门中人。相信他也不会拿你怎么样!”
“不知施主之意,他可知否?”
“他自然不知,但你要记住,你要替我保守住这个秘密,包括我的身份!他们二人,谁也不能知道此事,尤其是他!”女子斜视看了一眼慧缘,提醒道:“你可明白?”
“巾帼不让须眉!施主为天下计,做出如此巨大牺牲,舍我其谁!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有这般胸襟!贫僧实属佩服!阿弥陀佛!善哉!善哉!”
“行了!你还是收起你那客套话吧!”女子回头,看向大佛,道:“今日前来,除了此事。我还有一事,想要问你。”
“施主但说无妨!贫僧定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
“倘若我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,你说,他一担知道真相后,会将如何?”
“不知施主所言的他是何人,而那个不该杀之人又是何人?”
“行了!”女子甩手一挥,如撒娇的小女孩,娇滴滴的向慧缘说道:“好在你也是我师哥,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儿对我说话吗!满口的阿弥陀佛!自打我进这个门儿,你就没有正常过,我耳朵都快起茧了!师——哥——!”
“阿弥陀佛!贫僧已是出家之人,俗世之事已与贫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