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僵硬无比,眼神闪躲得无处安放,寥寥几次的相处,便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,很好闻,让人忍不住想靠近。
季谦珩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,温香软玉,眉目如画,难抵这致命的诱惑。
知许说他是清心寡欲之人,眼下已彻底的得到了证实。
他不是。
他的身体,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。
沸腾的血液,急促的呼吸,极致的渴望,无不在叫嚣怂恿着,让他继续下一步的行动。
“我......”隐忍下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丝丝的沙哑。
发烫的脸颊和非正常跳动的心脏,让身下的人转过脸去,逃避面对是她唯一的方法,双手抵上他的胸膛,冷卿禾局促得想一把推开身上的人,手上却突然没了力气:“你,你起来。”
他想生气,想斥责,可说出的话,却变得软绵绵。
喉结的律动将自己出卖得彻底,季谦珩紧紧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,无奈一笑:“卿禾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他想毫不犹豫地吻下去,不顾一切地将她揽入怀里,意识差点决堤,鬼知道要保持最后的一点清醒,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。
只当是为了安慰自己,抓着面露不满之人的手,贴在了自己的唇上,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战栗。
冷卿禾咬着唇,皱着眉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,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喉结,随即听到他闷哼了一声。
男人俯下身来,将头埋在了她的颈肩,声音越发的沙哑了些:“早知道我们会相遇,当初就该顺了你的意,留个什么信物,这样你就不会赖账了,现在算怎么回事,作茧自缚吗?”
冷不丁提起当年的丑事,冷卿禾又急又气,“你答应过的!不会提起过去的!”
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人踹下床去。
季谦珩苦着脸发笑:“好好好,不提不提,不逗你了。”
忍下燥热,起身离开,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在肩后,眼下还是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开最为稳妥,于是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