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我就不喝了。”
再三的拒绝并未让冯莺有任何的不高兴,她只觉得对方更加的斯文有礼了。
“我......”冯莺突然变得犹豫。
心思细腻的人一眼便能读懂对方的需求:“你是有问题想问我?”
他可真聪明。
冯莺尴尬一笑:“确实有些问题想请教你,就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,上次你已经帮了我一次了。”
失落的表情尽显:“我现在无亲无故的,遇到那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找谁说,有些流程问题也不知道该问谁,所以我想......”
虽并不熟知,但冯莺却对这个一面之缘的男人产生了信任。
若不是再次被提及,季谦珩大概已经想不起那日的一幕。
那天他办完了事返回单位的途中,远远地见着一个女人,跌跌撞撞地跑在马路边上,当时也只是匆匆一眼,并未在意。
谁知道女人竟然突然冲着他的车子跑了过来,惊得他连忙踩下了刹车,如果不是反应及时,恐怕她今天就不可能完好的出现在这里了。
他以为女人是想自杀。
可实际上,她只是在寻求帮助,用了最危险的方法。
犹记得她当时用力地敲打着他的车窗,焦急万分的神情让五官都变得狰狞。
他放下了车窗,听到女人大声地喊:“先生,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下,到托儿所,我的儿子在那里,我要马上把他接走,因为有人拿他威胁我。”
慌乱和无助,看起来没有一丝的作假。
他没有多问,按下了车门锁,淡淡地道了声:“上车。”
车到托儿所门口,女人夺门而出,跌跌撞撞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,眼见着他跟门卫张牙舞爪地描述着什么,他便开车离开了。
这不过是个小插曲,小到他很快就忘记了。
看来她真的遇到了很大的难事,季谦珩看了一眼某个方向,终于松了口。
咖啡店就在前方的两百多米处,规模还可以,上下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