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同情。”
“但你出手相助了。”
“因为他妨碍了我。”
原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呢。
“承认自己是个好人很难吗?”笑容徐徐绽放,因阳光下那张柔美的容颜,透着刻意的躲避。
“不难!但我不是!”冷卿禾是真的后悔了,后悔不该允许这个男人靠自己太近,他总能找到说词,让自己几乎接不上话。
“好吧。”季谦珩适当地收敛:“好人这两个字,往往都是需要外人来定义的,自己说的可不算。”
“油腔滑调。”
冷卿禾疾走了几步,甩开了哭笑不得的人。
平日里都是以谦谦君子,一本正经著称,今日冷不丁被人形容为油腔滑调,一时间有了自省的想法,并想着,这要让知许那个爱看热闹的知道了,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。
颜诗跑上前来,将季谦珩拉到了一边,等着江星也过去后,才小声道:“谦珩哥哥,你觉不觉得,我们应该换个车坐。”
季谦珩以为她是怕了,却又听她道:“我觉得吧,我们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人,万一这路上再发生点什么,连累了你,那多不划算。”
季谦珩愣了一下,没想到颜诗能想到这个层面,她的想法跟邱处的想法,倒是接近得很呐。
知道她并无恶意,也不打算责怪,只道:“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公平待人的人。”
颜诗急忙解释:“不是,你别误会啊,我只是觉得,是黑是白,咱总得分分的嘛。”
黑白?
一个涉世未深,从未真正经历过人心险恶的人,如何知道黑与白的真正定义?
这世道,哪里有绝对的黑与白?
季谦珩并不打算跟颜诗解释这些东西,她只需保留着她的天真就好,至于其它的,那是他的事。
颜诗细细地观察着季谦珩的神色,突然一咧嘴:“哎呀,就当我没说行不行!其实,其实我还挺佩服他们的,刚刚拔刀相助的样子,简直帅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