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懑充满了胸腔,男人被憋得差点背过气去,好在还残留了些清醒的认知,思索一番后努力地点着头,浑身蔓延着刮骨般的疼痛,咬着牙在坚持着。
女人的手指细长而柔软,堪称一双纤纤玉手,弹琴弄墨再适合不过了。
此时这只手却再次落在了男人的下巴上,十分迅速地将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,一直在旁边盯着的江星也随即递上一张湿纸巾。
冷卿禾慢慢地擦拭着手指,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:“你这样的人,是不该有妻子的,真晦气。”
诚然,好好的吃个饭却遇上这样的事,确实晦气了一些,但能目睹了让人澎湃的场面,这晦气也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男人咬着牙不吭声,有气也只能忍着,主要是担心下一秒自己身上的哪一处又不属于自己了。
“手机给她,让她走。”
男人并不想给,如果真的放了人回娘家去,那再想弄回来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难道真要把全家杀光不成?他不傻,说狠话和真的做,还是分得清的。
他不至于蠢到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后半生。
只是不甘心,就这么放了人离开。
穿着制服的几个人从门口踏进来,四处环视了一圈,大声叫道:“这里谁报的警?”
人群中有人举手:“我,我报的,这个男的打老婆。”
警察上前,看着面色惨白的男人,又看了看那只已处于畸形的手,莫名也跟着疼起来,“是你打的人?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手是他掰断的。”男人指着江星也控诉。
“你掰断的?”警察又指着男人的手腕问江星也。
江星也面不改色,并没有打算否认,刚要开口承认,在座位上看戏看到现在的某人终于站了起来,走到了他们的身边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季谦珩解释道:“这个男人当着大家的面毒打自己的老婆,而且此暴力行为在这之前屡次发生,致使受害人浑身是伤,不得已想躲回娘家保命,却不幸被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