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几个同行之人排挤的家伙,便时常被借给邓家。柳玉奴确实是他掳走的,但他只负责按照邓家的意思掳人交人,后面怎么样了他也不知道。而就像祁霄说的,他并不是个聪明人,要不然也不会被排挤来做这些杂活儿。所以他虽从小被组织培养,却实在是没养出多少忠心。最多就是在组织里糊口,认真办好每件差事,让自己不至于被灭口罢了。毕竟他们这种人是很难脱离组织的,一旦偷跑组织要杀你不说,他这种哑巴还很难藏身糊口。总之这贼人连比划带啊啊,凤曦几人也大概听明白了。反正就是组织内的底层小死士讨生活,平时的任务也都很简单,岂料今儿个出师不利栽他们手里了。“你当真不知我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?别是助纣为虐后不想承认,仗着口不能言忽悠我们吧!”手中匕首一转,柳蓉直接便捅向了眼前的贼人。她是知道对方被封住了内力,眼下体力还不及一个普通人的,所以她这刀若是真扎下去,必然是能要了对方性命的。她就想看看生死攸关之时,此人脸上会不会有心虚之色。显然,对方并没有。死士总归比常人木讷,对于死亡的反应也并没有那么大。他只是啊啊了两声,表示他并没骗人。不甘的收回手中的匕首,柳蓉多么希望眼前之人就是祸首,或是他什么都知道却见死不救,又或是有其他什么十恶不赦的理由,能让她直接杀了他。可她到底不是个杀人魔头……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祁霄想了想,直接便将桌前的茶水泼在了地上之人面前,示意他自己写。他相信对方可能不会别的字,却一定会写自己的名字。果不其然,对方在认真想了想之后,终于用手指沾着水在地上写了六个字——荒六百三十七。凤曦:“!”“你是六百三十七,岂不是前面还有六百三十六个?”六百三十七点了点头,不止他前面有六百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