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太好了,云轩果然是记挂着我的。倒是凤曦刁蛮任性,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皆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国公府后院内,谢晚吟一袭浅绿春衫,眉梢眼角皆是笑意。
自那日在大公主府因为香露丢了人,她便一直记恨着凤曦。
她自认自己的话是没说错的,毕竟凤曦的品味一向庸俗,眼里只有金银钱钞。
她哪儿知道那日她能拿出香露那种高雅之物,分明就是凤曦故意摆了她一道。
不过现在好了,凤曦日日都在倒霉不说,如今连宫门都出不了了。
昨儿个她父亲还将她叫到书房,说昨日太子殿下已暗示过他,希望他们谢家看清楚形势,莫要再与凤曦纠缠。
都说这墙倒众人推,如今谢家大部分产业都倒向了她父亲,三房又没个主事人,也就谢福几个困兽还不死心了。
可以说以后就算爷爷醒了,这国公府也尽在他们大房掌握了。
“晚吟小姐说的是,咱们公主也说昭明公主不知收敛,如今怕是惹得皇上与驸马都厌弃了。她若是有您三分懂礼,也不会走到这步才是。只是可惜了驸马,听说驸马还是与您一起长大的呢……”
夏衣笑了笑,一张嘴那叫一个甜。
但谢晚吟却从中听出了一些别的东西。
阿霄他终于厌弃凤曦了么?
谢晚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让人给了夏衣赏钱,并将其送出门去的。
她只是立刻提起裙摆,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她父亲谢滨的书房。
“你是说凤曦如今孤立无援,我们若能假意伸出援手,便能从她手里骗出那新香露的方子来?”
此时的谢滨正在桌前练字,闻言立刻便冷笑着瞥了自家女儿一眼。
“你确定你是想从凤曦手里套方子,而不是想进宫去见祁霄那小子?”
谢晚吟没说话,她确实更想见阿霄,可她也的的确确看上了凤曦的香露方子。
要知道那日宴后,京中不知有多少贵女在私下议论那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