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而作为一个废物赘婿,他也没什么好反抗的,凤曦拉他坐,他也就坐下了。
可他坐下的瞬间,除了谢晚吟以外的人都炸了!尤其是刚刚收到消息,要自己想办法激怒凤曦的谢琅。
“嗤,凤曦,桌上的大家都是亲戚,你要坐主位没问题,可他一个外人,跟我们坐未免有些不合适了吧。”
不止谢琅,桌上其他人也阴阳怪气道:
“小公爷说的在理啊,这某些人去年还在末桌末位呢,怎么挨了一顿打,今年忽然就得道飞升了呢?”
“就是,公主您不是一直不待见他么?今儿个怎么忽然转性了?”
大家正讨论着,谢晚吟身旁一名蓝衣青年忽然道:
“诸位都少说两句吧。要我看,公主这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“哦?表哥此话怎讲?”
谢琅与青年对视一眼,立刻递上了话茬儿。而有了表弟捧哏的苏道林自是一脸无奈,颇为理解的看向凤曦道:
“公主一心爱慕穆小侯爷,奈何皇上为偿祁家之恩,硬是断了这份姻缘。如今皇上与国公爷又因某些人怪罪公主,公主不纵着他些能怎么办呢?”
此话说完,桌上众人哪儿还见方才的怒意,一个个皆是唇边含笑,目光揶揄的把凤曦和祁霄盯着。
嫌弃、鄙夷、幸灾乐祸……
这些目光一一与原主记忆中的屈辱重合,仿佛一条本就愈合不良的伤疤,再次被人狠狠的撕开。
毫无准备的被迫成婚,成婚后因废物夫君受尽嘲笑,就连心上人也总以她的婚姻为由拒绝于她……
可以说,这场婚姻和祁霄就是原主的心病,一戳一个准,一听就炸毛。
痛,太痛了!
可原主痛,关我什么事呢?
于是在祁霄复杂,谢晚吟担忧,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,凤曦一脸赞许道:
“说的很好,下次别说了。”
苏道林:“?”
谢琅:“?”
众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