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我可用之柄。”张豪细细的为他们分析道。
“张兄若生主族,必可惊天下。”徐家主感叹道。
“哪里,哪里,若无两位世兄帮扶,张豪不过一介草夫罢了。”张豪此刻也是真心,世族若是要站稳脚跟便得相互借力帮扶,不然必是被逐一击破。
“世兄过谦了!”
“哪里,世兄过誉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
三人一恭一和道,这天下世族皆通礼义廉耻,仁智勇谋,却只以世族之人为人,而天下之民不过其所取之物。
“好一番高论啊,张家主!”只见周无忧从墙角走出,悠悠说道。
张豪先是一愣,却也并未有何慌乱。
“见过周城主,哪里高论,不过粗鄙之言罢了。还得有劳周城主。”只见张豪虽着狱服,一言一行却皆得体仪,真是好一谦谦之风。
周无忧刹然笑道。
“周某未曾帮你们,按大唐律法,罪证不齐尔等便不该死,待罪证齐全之日,川中人到又何须周某过问。”周无忧顿了顿。
“城主真乃法士也。”张豪拱手敬道。
“呵呵,不过那御剑谷道人,不知你们又何去何从呢?”
周无忧轻轻的笑了笑,便转身离去,只是离去之时朗声语道。
“张兄,此乃何意?”刘家主不解的问向张豪。
“呵,他心有不忿罢了,你们放心,江湖之人宗族自有解决之道。”夜郎城之地多大,张刘徐三家又多大,三家家主被押,只怕消息早已经源源不断的传向川中,这便是世族的至亲连续之情。
而此刻周无忧面上满是无奈与凄苦,他生于周氏小族,自幼读书习武,只为一展心中抱负。只是世事难断,他如官场二十年虽已是五品却再难寸进,满座高堂皆门阀,关中城主尽世家,哪儿有路?
二十年的摸爬滚打已经让他疲惫不堪,一退再退,他已不在是那为天下黎民百姓立身立命的周无忧了,因为他发现他连自己都立不了。
“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