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着想啊,求求您千万莫要赶我走,我下次不再自作主张就是了。”
齐嬷嬷白了眼侄子,恨铁不成钢道:“记住你今天的话,若是再有下次,便是大公子不赶你,我也不能容你在这院子里了。”
顺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,殷勤道:“姑姑,大公子在里面醉得厉害,您看我该做点什么讨他欢心。”
齐嬷嬷又白了眼侄子,没好气道:“你什么也不用做,就在外头守着就是了,你莫要进去,也别让其他人进去打扰,待明天太阳一升起来,大公子自己便好了。”
齐嬷嬷说得没错,第二天天刚濛濛亮,司马超便从屋子里出来了,他眼下虽乌青,但再没一丝醉态,顺喜大喜,连忙迎了上去,关切道:“大公子,您可有什么吩咐吗?”
司马超冷眼看向他,问道:“谁让你放那些女子进我房中的?”
他目光凌厉,看得顺喜后脖颈子一凉,顺喜心中暗叫不好,但他也不傻,不敢说出实话,只是陪着笑脸儿道:“是小的一时疏忽了,还请大公子恕罪。”
司马超白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今后再敢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踏进我院子,你就滚出去。”
说罢,他便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,直奔司马正德的院中而来。
司马正德刚刚起身正要去上朝,他见儿子来了,颇感意外,问道:“你怎不去宫里?”
司马超回道:“我是来亲自护卫父亲上朝的。”
司马正德瞥着儿子的面色,蹙眉问道:“怎么了?看你脸色不大好。”
司马超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脸,回道:“没什么,就是昨晚没太睡好。”
司马正德冷笑:“你有事就说,我不喜欢人吞吞吐吐的。”
司马超沉默下来,司马正德显出不耐烦,蹙眉道:“你若是不说,就出去等着,我要急着上朝去呢。”
司马超抬起头,回道:“父亲,我想娶那洛家女为妻。”
司马正德闻声愣了一个神儿,随之他起身抬腿踢了儿子一脚,骂道:“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