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的向太夫人讨主意。
“母亲,那郭啸天可是郭贵妃的亲哥哥,就这么死在了咱们家,老爷不在,您说圣上会不会一气之下抄了咱们家。”
莫看王氏平日里咋咋呼呼的,大事临头,第一个坐不住的便是她。
太夫人看了她一眼,回道:“便是问罪也要讲求真凭实据,那郭啸天虽然是在咱们家遇害,但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咱们要害他,若是存着害了他的心思,咱们也不会邀请他来府上,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圣上也不是没脑子,放心罢,不会有事的。”
听了太夫人这有理有据的一番话,王氏心中才算稍稍安稳,却尤不放心道:“只是圣上命超儿七日内断案,若是超儿找不出真凶,只怕那郭贵妃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圣人可是最听郭贵妃的话了,为了她,连结发共患过难的皇后都能废黜,儿媳只怕便是圣人不降罪,郭贵妃也放不过咱们。”
谢氏附和着道:“若是郭贵妃恨上了咱们,圣人现下即便是不降罪,只怕往后咱们也要难过了,哎呀呀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出了这样的事,司马家逃脱不了干系,太夫人自然也是心烦的,只是她见惯了大风大浪,不会如两个儿媳一般沉不住气。
她看向两个儿媳,沉声道:“咱们司马家从一介屠户到今日老大做到兵马大元帅,这么些年,什么凶险没见过,你们两个能不能出息点,沉住气。”
太夫人这句话,到底让两个媳妇都闭上了嘴,王谢二人沉默了一阵子,最终还是王氏沉不住了气,只是这回,她不敢再说丧气话,而是纳闷道:“医者说那郭啸天是中了鹤顶红的毒了,您们说这宴上的一应吃食皆是经过层层把关的,送到那郭啸天嘴之前,他的亲随亦是都那银针一一验过。”
“这毒,他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呢?”
这不就是此案的玄机之处吗?莫说王氏,便是司马超也还没查出来这其中的蹊跷呢。
太夫人捻了捻手中的佛珠,微微叹了口气。
一旁的谢氏自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