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感觉到了,前几日升堂办案,各级官吏津津乐道的竟然是郑光宗,而不是他。
什么怀李城百姓能够得救,全是郑光宗的功劳。
“好一个郑光宗,我看他是野心不小啊!”王胡忠大怒,将手里酒杯摔得粉碎。
“官人,你得早做准备啊,郑家父子表面看来,是一对大善人,而内心其实是心如蛇蝎,毒辣无比,
之前大街小巷发生的那些伤亡打斗,哪一起不跟郑家有关?”柳絮儿泪流满面,痛哭淋漓。
“宝贝儿,明天,为夫一定会为民除害,也要为你柳家报仇雪恨,今晚为夫实在是……”
王胡忠心里痒痒着,那一杯酒实在太厉害,再不发泄,非被憋死不可。
“官人,奴家这就服侍你就寝。”柳絮儿破涕为笑,站起搀扶着王胡忠往床边走去。
如此老夫少妻,在鸳鸯帐中快活,竟然也好似山河破碎,地动山摇。
次日,王胡忠打算带着官兵侍卫前去郑家兴师问罪,却不料衙门中琐事不断,一直到了日落时分,才将诸事摆平。
在柳絮儿的服侍下,王胡忠用完晚宴,这才带着一队人马,浩浩荡荡往郑家而去。
柳絮儿在身后倚门而望,静候佳音。
郑家,近来是财源滚滚。
郑光宗只负责工程,至于如何收钱,则交给了老爹全权管理。
短短七八天功夫,便赚得盆满钵满,将前期投资,赚回了一个七七八八。
晚间时分,郑光宗又去饱读诗书,香菱则举着芭蕉扇在旁为郑光宗赶扇,驱赶文字。
如此情形,便好似闺中乐趣,红袖添香。
郑家大厅,郑万财正在陪着云龙书院老先生程风喝茶,程风哪里还坐得住,如同一个乡巴佬进城,无处不见惊喜。
艾玛,这小小的葫芦娃,竟然好能够发光,比蜡烛亮许多倍,最关键的是不怕风吹。
还有,那一根长长的擀面杖,为什么是银光闪闪,分外分明呢?
简直是太神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