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可以听见。
萧淮书一时也有些无言。
自师傅下了惩罚之后,宋锦舒的情绪一直都不好。
至于原因嘛,有些脑子的稍微想想就明白。
他们都对此只字不提,可骆其琛却莽莽撞撞地全说了出来。
可谓是一点颜面都不给宋锦舒留。
但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
他叫住还在那里嚷嚷着要二师兄给他一个说法的少年,语气平缓地道:“原因你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,知道了就行,回去抄好了交给师傅就是。”至于宋锦舒怎么想,萧淮书不在乎。
只是刚才大家都不忍心,所以他也忍了。
但不代表他觉得宋锦舒说的那番话对。
他的声音一点都没收着,宋锦舒全都听见了。
宋锦舒脸色瞬间煞白。
她难以置信地抬头,问萧淮书:“三师兄,你也觉得这是我的问题?”
“是。”
萧淮书看着她,毫不避讳地说:“皓天宗逼迫,六师妹受冤。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让六师妹洗清冤屈,而不是拆她的台。你可知道,你今天这番话,若是六师妹的吐真丸无效的话,她应该怎么办,那她的罪责就再也无法洗清了。你明白吗?”
还是说你是心知肚明,却故意那么说的。
但这猜测实在太显得居心叵测,萧淮书看多了朝堂勾心斗角,却不敢将之加在宋锦舒头上。
所以这年头他也只是一闪而过。
“可是六师姐不是说了吗,那吐真丸真实有效,我这才这么说的啊。”宋锦舒紧张地解释着。
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,期待地看着萧淮书等人。
“我与六师姐关系虽然比不过你们,但我也是真心想要帮她的,就算我说错了话,那我的心也是好的啊,可是三师兄,你怎么能如此猜测我的用心呢!”宋锦舒委屈到直哭。
萧淮书就这么看着她,方澄的脸上也没太多的表情。
曲岑有些头大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