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一只小尾巴一样，乖巧地跟在应陵身后，答道：“我这不是想着师傅之前损耗真气，现在可能又要集中精力用来突破嘛，其他的我又帮不上什么忙，就只能弄点好吃的，来讨讨师傅欢心了呀。”
看到应陵走到桌边，顾知知立刻小跑上前，将桂花粥放到桌上，又体贴地擦好桌子，请应陵坐下。
殷勤得有些反常。
应陵看了顾知知好几眼，有点不敢往下坐。
总觉得这一坐下去，再想起来就不容易了。
“师傅，你怎么不坐啊。”顾知知眨巴着一双单纯的眼睛，期待地望着应陵。
应陵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总归是自己的徒弟，想必不会提出什么让他为难的要求。
在顾知知的期待中，应陵落座。
顾知知立刻将粥送到应陵手里。
应陵接过，又放下。
顾知知脸上的笑容一顿，下一秒又恢复如常。
她听见应陵问她：“说吧，想要什么。”
顾知知意外地看了应陵一眼，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这是把她当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了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如他的意吧，正好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，趁机劝他喝药……
啊不，是喝粥。
顾知知脸上露出一副“你都猜出来了”的小表情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。
“那我提了要求，师傅是不是都会答应？”
“合理范围之内，我可以考虑。”
“那我想等来日师傅突破之后，陪我去个地方，这要求合理吧？”
顾知知随口胡诌，她端起粥，动作自然地送到应陵手里，仿若无意地催促道，“师傅快喝，等下就凉了。”
应陵接过，这次倒是没再放下。
他随口问着顾知知要去哪里，顺手盛了一勺粥送入口中。
顾知知那一瞬间，紧张得呼吸都忘了。
粥里放着药，为保证药效，顾知知还特意将药量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