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宋旭升说:“爱怎么想你尽管去想,**和布什都管不着。你想像力丰富你还可以想得更生动些。”柳依依哼一声说:“可以肯定生活比我的想像力要丰富得多。”宋旭升说:“你什么不知道?你什么都知道。生活的确比我的想像力要丰富得多,以为我真的那么迟钝?别说我没做坏事,做了点坏事也没有那么对不起你。”柳依依一怔,马上体会到了其中恶意的暗示,伸手去推宋旭升,却被他用力推在床上,差一点压着琴琴。她双手撑着床沿,身子软下去,软下去,坐在地板上呜呜哭起来:“你害人啊!你那么计较你早点说,你到今天才说,你不是害人?再说你自己又是一张白纸?”宋旭升说:“有些事我闷在心里闷死就算了,自己跟自己找平衡,但是你总不能还要求别人把你当一个圣女供起来吧?有些事我不想去想,也不想去说,你逼得我去想去说。”柳依依伏在床沿上哭着:“他害人。他害人!”宋旭升说:“那首先是你自己害自己。”过一会儿过来又摸摸她的头说:“都这么晚了,说什么楼上楼下都听见了。”扶起她躺到床上。柳依依昏沉沉地,和衣躺在被子里。宋旭升说:“穿夹袄睡呀?”帮她脱了衣服。柳依依软绵绵地由他摆布,恍惚中想起了过去的某个瞬间,也是一个冬日的夜晚,自己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,秦一星来了,帮自己脱衣服,自己四肢无力地让他摆弄。缩在被子里柳依依用力地回忆,那个夜晚,后来又做了什么没有?应该是做了的,但怎么也记不起来了。许多记忆重叠起来,跳动,闪耀,在大脑深处模糊一片,终于消逝了。
第二天晚上宋旭升十点多回来,在门口报功似的说:“我就回来了!”看见琴琴仍然在沙发上睡着了,马上沉下脸,在苏姨住的小房间门上踢了一脚,嚷道:“你也这么狠心啊?”苏姨开门出来,眼睛瞟着柳依依:“我,我……她,她,我……”宋旭升说:“抱琴琴去床上睡!”苏姨走到沙发边对柳依依说:“那我还是抱去了啊,他要我抱的。”就轻轻拍着抱走了。宋旭升说:“这是你自己身上跌下来的肉,你摸摸自己的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