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克。”门口的杰克皱了皱眉头。
杜克充耳不闻，走到门口的位置，拿起一个玻璃茶杯，“啪”得一声，将杯口敲向桌边。
只一下的，杯子的上半部分破碎开来，碎屑飞舞。
这杯子算是毁了，杯口，尖锐的瓷片暴露在空气之中......是已经完全下不了嘴了。
杜克看了一眼破碎的杯子，却觉得还挺满意，放在手里掂了掂，气势汹汹的重新朝着方晓那边走了过去。
“杜克！”杰克终于忍不住了，大声的又叫了一遍杜克的名字。
方晓被捆在的椅子上，眼神中带着好奇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却仿佛这一切又都与自己无关似的，笑容依旧。
一个会议室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。
转眼间，杜克却是已经走到了方晓的面前。
方晓看了一眼杜克，和他手里的茶杯：“怎么？给你爹敬茶来了？”
小小少年，温文尔雅。
“真希望你待会儿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杜克看向方晓，笑容残忍。
“有你这么个不孝子，老子还真的是很难笑得出来。”
方晓摇了摇头，一副家门不幸的悲伤表情。
“我工作以来，带薪休假了两回。”
杜克看着方晓：“一次是因为执行任务时，看错了情报，误入其他人家里，错杀了一家三口。
还有一次是因为街道执行任务的时候，误杀了一对情侣路人。
......他们都是和你一样，该死的黄皮猪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的对面，方晓收起了那副嘻嘻哈哈，表情开始变得逐渐冷漠起来。
杜克似乎很满意方晓的表现，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
他然后慢慢把头靠近方晓，轻声说道：“这五条人命.......我是故意的。”
方晓没说话，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杜克却仿佛以为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