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了营中两名军使前往前方的军中。一直到夜间才回报,道:“秦军距此十里安营,乃王龁大夫所部公乘无伤。”
胡阳告诉了公子梧,公子梧道:“愿秦军放开道路,纳吾军而入。”
胡阳道:“非如是也。必得其人,共往阏与,一一议定屯兵之处,乃得入也。”
公子梧道:“秦与韩联兵伐赵,奈何秦独进而弃韩耶?”
胡阳道:“非敢独进也。吾连日报与公子咎,吾已得阏与之地,彼无所信,故得如此!”
公子梧道:“秦有他道入阏与,而不与韩共,非同盟之道也。”
胡阳道:“非如是也。吾与公子咎同入于轑,共寻入阏与之道。上党守语焉不详,故分三路而探,韩探两路,而秦独探一路。是皆共议也。每日与公子等共聚,公子等皆道将入阏与,而非吾所言。公子俱在,非臣敢妄也!”
公子梧感到左右为难:如果就此答应与胡阳同往阏与,则胡阳显然脱出了自己的控制,而自己的军队偏处荒谷,不数日就将自行崩溃;如果硬逼着胡阳下令让前军让开通道,又下不了决心与秦军翻脸。于是只得应道:“今日天色已暗,愿暂歇营中,旦日却议。”
胡阳微微一笑,答应下来,只是要公子梧供应柴草。
胡阳找了个避风的山坡,挖灶烧火,大家围坐在一起烤火、吃干粮、喝水。在火光照不见的暗处,哨兵警惕地监视着四面。
公子梧夜间不敢入睡,又跑回后面向公子咎请求办法,公子咎也不敢就在这里翻脸,让公子梧明天就听胡阳的吩咐。公子梧回来时,天已经快亮了。
小憩片刻,公子梧便去找胡阳,表示愿意听胡阳安排,一起入阏与商量屯军事宜。胡阳看着这些多虑无谋的公子,笑了,道:“便请公子引百人入阏与。”
公子梧道:“中更入营,尚引卒五百;臣入阏与,奈何只与百人?愿依中更,得五百人入阏与。”
胡阳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,略作争执,也就放弃了,让他带五百人,跟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