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全!”
张辄道:“此有何难,求之唐叔可以。其言愿吕伯同往,料无他事。”
吕伯阶道:“然也,然也。公略坐,某往请之。”
张辄似无意地问道:“曾兄可有言语?”
吕伯阶道:“不曾。”张辄拱拱手,让吕伯阶离开。
少顷,唐叔请到。与张辄议定发车时间和流程,张辄离开。张辄行前同样问了唐叔,曾季可有消息,唐叔亦答“未闻”。二人将张辄送至门前,拱手相辞。行出百步,张辄回头时,见吕伯阶正在与唐叔咬耳朵……
回到城内,张辄见吕氏兄弟已在府门口等候。张辄让他们进去,他们连称“不敢”,就在门外报告说,仓外的粮食还有许多,足资二十乘。已经划拨妥当,随时可以起运。
张辄微笑问道:“令族伯阶于南城外有外室,汝等知否?”
两人一愣,吕伯道:“但知其有外室,不知其在南城外。”
张辄道:“汝何以知之?”
吕伯道:“前日佣车时,吕父再三求告,必也令其随车,——然实与外室居也。车队返回,乃随车归。此他人皆不知,惟吾知之。先生何问?”
张辄道:“彼似不知南城有警,今闻警报,甚忧,愿随车往南城相会。”
吕仲道:“城南有警,四城鼓响,声彻十里,车行焉得不知。”
张辄道:“是故有求于二先生。”
两人道:“岂敢!但有驱使,不敢辞!”
张辄道:“但至南城,伯阶欲访其外室,汝昆仲可求同往。”
吕伯道:“先生观伯阶有疑?”
张辄道:“非疑也,但求其实而已。若不允,不强求。再求而止。”
二人道:“喏!”
张辄道:“汝昆仲可往西门迎唐叔车乘,转至南城上车,务要少惊扰。”
二人应喏而去。
张辄思忖一会儿,信步走回华阳尉府。众先生都在庭前,三五成群地闲聊。见张辄进来,一齐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