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熬。”
“姐的意思,是要把我承包了?可惜我的事情太多,只怕令姐姐失望。”
“没事,业务上的往来很多,你没时间来找我,我可以去找你,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姐就不怕人多嘴杂,被上面的领导有所察觉?”
“他反正要退休了,察觉了又如何?他可以讨四个老婆,我就不能找一个小老公啊?你说是不是?”
“你现在有孩子吗?”何维德突然问道。
何维德话语的跳跃性,让奉梅英有些不适应,但刚刚才享受了他的巨大奖励,她不好拒绝,就如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情况,政策还允不允许你生一个小孩?”何维德继续问道。
“可以生一个。但我不想和他生,就没有生了。”奉梅英再一次实话实说。
“我认为,你还是生一个小孩的好。”何维德劝道。
“为什么?”奉梅英不解地问道。
“至少可以让你的后半生,有一个寄托,有一种牵挂。
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寄托或牵挂,就会变得空荡荡的,甚至会变成行尸走肉的。
所以,一个人要善于给自己制造寄托和牵挂,而寄托和牵挂,最好的就是有自己的血缘后代。”何维德解释道。
“你想想,你老公前面生的那些小孩,和你没有一丝半毫的血缘关系,有谁会和你真正亲近的?
你老公还在,关系倒不大,如果你老公一旦不在了,还有谁会来真正关心你的余生?
生小孩,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需要,更是人类代际之间传承关爱的需要。
无论是爱幼还是尊老,都是通过一代又一代的血缘人群,来传承和实现的。
没有了自己的后代,也就是自己断了自己,传承关爱的渠道和平台。”何维德进一步说道。
“可我心里,总是过不了那个坎。”奉梅英小声地说道。
“你现在连二夫都敢找了,还有什么事情,是过不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