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哲轩阁的人已经在跟踪用儿了?呵呵,那你们济阳侯府的人应该也到了吧……”云梦阁左侧的折柳酒楼二楼雅间内,绮卿喝着茶,在听完祁灵芝叙述昨日在荷塘遇到绿衣蒙面男子的事后,神情淡定的对祁灵芝说道。
折柳酒楼是隶属于云梦阁的产业,云梦阁不提供住宿,每日演出完后,大部分观客都是入住在折柳酒楼的,此时虽然已过辰初,一楼大厅也只是稀稀拉拉的仅有三五个人在吃早餐,自然二楼雅间更是没有任何人。
“祁姑娘,我知你心中现在所想,”绮卿看着桌子对面欲言又止的祁灵芝说道:“我也实话告诉你,你当日传书与我,让我搭救用儿,如若仅凭你们济阳侯府过去的所作所为,我自不会参与你们这些腌臜龌龊之事,……但,念及他为吴林之子,我身为吴林的爱人,……呵呵,虽然我始终不被成国公府和你济阳侯府所认可……,我也会拼死护他周全!”
绮卿看了一眼正低头喝粥的吴用,迟疑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用儿现在已恢复神智,有些事也不用避讳于他,祁姑娘,你现在告我实情,葳蕤郡主是否已不在济阳侯府了?我观你上次给我的葳蕤郡主之书信似是伪造!”
“这,书信确实为吴清所伪造。”祁灵芝犹豫半晌,抿了一下嘴,低声说道,“上次清明之夜用儿暴走伤人之后,我传书与侯府,至今未有音信,不知小姐是否还在侯府之中,至于清哥假借小姐笔迹……呃,他说我们位卑言轻,如以小姐名义,说绮卿小姐……便会相助。”
“呵呵,先不论他此行为目的何在,竟做出如此画蛇添足愚蠢之事,枉他吴清曾为公子长随!”
“用儿,你却又是所为何事?”绮卿忽然话锋一转,对坐在旁边心不在焉的吴用说道。
“我,我,我没什么事……”吴用慌忙说道。
“当真?那你说说我方才所说书信之事的缘由所在?”绮卿站起身来,走到吴用身后,双手搭在他的肩上,俯身继续说道;“前几日,你听到言及你父母之事,呵呵,两目便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