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二十四日,午时。
吴用走进自家院子,父母都不在家,姐弟在学堂也还没有回来,他站在梧桐树荫下,摸着怀中的墨玉,回想着刚才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……
“我叫崔潆心……崔岑崔先生是我二哥……”
“公子可懂音律?……改日我让来福送根玉笛与你……”
“公子即已熟读《论语》九十篇,我会让二哥拿当代文圣的《草亭释注》与你……”
“他日有暇,公子可与纳前辈到王屋山……”
……
在粉衣女童抗议无果,独自钻进马车后,白衣女子居然不顾村中闲人的指指点点,与他一起步行进村!
王屋山?!为何执意要让那个不存在的纳兰性德去王屋山呢?……
就在吴用疑惑白衣女子也就是崔潆心的所作所为时,西北五百里外,那座正在吴用脑海中徘徊让他费解的王屋山上,玉簪峰,王母洞密室内,一丰容靓饰、端庄优雅的妇人盘坐在床榻之上,左手护于胸前,右手剑指前方,指尖真气环绕,一巴掌大小银盘漂浮于空中,缓缓转动,隐隐有丝丝蓝色电光与指尖真气相连。
突然一声爆响,银盘落地,妇人应声跌落床下,嘴角沁出一丝血红……
半个时辰后,一飞鸽从王屋山飞出,向东南五百里曹州方向飞去……
与此同时,曹州,李家堡,崔府。
白衣女子的马车刚一进府门,族长崔瑛崔士明书房内便走进一青衣小帽的仆人,躬身在崔瑛耳边低声向崔瑛汇报着……崔瑛听得眉头紧皱!
同时,黑影一闪,一个信封出现在常年躺在病榻上的崔氏二房崔琰崔煜明的床头……
申末时刻,崔岑崔崇青的房间内,白衣女子已换成一身粉色短衣打扮,头发束成马尾,荡在脑后,显得更加英姿飒爽,她站在同样也是一身黑色短打的崔岑面前。
“二哥,吴家那小子我反正就交给你了,刚才我教你的这套拳法,算作谢礼,下次我回来时,给你带清新驻颜丸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