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询对着美貌的侧脸啃了又啃,又依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:“很有征服欲,能把夫人按在身下,想到夫人冠绝三军的勇力,而我只能勉强抱起夫人,夫人绝高的武力,高挑的身高屈就于我这样的矮弱之人。”
郦茹姒听了猛地回过头,浑身酥麻,顶了顶他的额头:“龌龊。”
“你这样妾怎么去见姐姐。”反应来栀画和芸茵还在旁边,又补了一句话,郦茹姒的俏脸晕红的像是水蜜桃。
“一家人见什么外。”庄询笑嘻嘻说。
“就是一家人,才不能让姐姐看到妾的丑了,夫君着实油滑,想让妾出丑。”靠在庄询的胸口,郦茹姒回味着庄询的话,更是觉得羞涩难当。
羞喜交错,话语虽然流氓了一些,正是因为这样才又显得真实无比,加上他昨晚的行为,确实言行一致,这种想法当真龌龊,可是自家夫君,自然显得甜蜜甜美。
“哪有,美的很,宛如傲雪的冬梅。”庄询是贤者状态,但爱美就是人的天性。
“油嘴滑舌,姐姐当初是不是就是被你这样哄来的。”松开环着庄询脖子上的玉手,大一号的郦茹姒钻入庄询的怀里。
“对呀,你不也是我哄来的,就是哄来就不许跑了。”庄询大方承认说,抱着郦茹姒的腰,还捏了捏。
“当然不跑,妾愿与君,白头偕老。”揪着庄询的衣领,郦茹姒清楚庄询对自己是哪方面喜欢,羞涩过后更加安心了,情动的说。
“好好好……”庄询嗅着发丝的芳香,鼻子拱着郦茹姒的发丝。
“发丝都被你弄乱了,栀画,过来。”轻微的摇摇头,磕了庄询的鼻子,让庄询的鼻尖痒了痒,郦茹姒招呼栀画过来。
栀画二十六七,芸茵二十四五,都是陪伴照顾郦茹姒长大的陪嫁丫鬟。
“你让夫君玩玩,妾身要梳洗打扮,一会去给卫姐姐请安。”她站起来,把栀画按在庄询怀里。
因为观察到庄询昨晚除了自己更偏爱栀画一些。
“今天你们俩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