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仁德,能力多大责任多大,权力多大义务多大,享有一郡的尊崇供养,要为一郡做事,享有了一道的尊崇供养要为一道做事,不然不就成吃白饭的了?”庄询并不觉得自己很仁义,他觉得他就做不到那些贤者那样,不穿好衣,不做好车。
没钱才省,有钱就花。
一味要求人奉献,忽略自我,庄询觉得要不得,就像是宣扬科学家清贫一样,仿佛只有清贫的科学家才是需要被尊敬,富有的科学家都是道德败坏。
换成为官,他认为只要治理好了治下的百姓,让他们富足了,他喜欢漂亮衣服,喜欢漂亮车架,享受起来心里毫无负担。
“恩主说的是,可大多人都是尸位素餐,恐怕连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,包括您未来的上司袁洪馆。”贺柾理解庄询的意思,引出了庄询还没来得及和司琴宓深入讨论的河北道节度使袁洪馆。
“能说说他吗?”庄询有了一点兴趣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,张右相手下一个大贪官,河北富裕的几个郡的富户听到他的名字都害怕,出身不高,但是敛财手段你想不到,这种人物到是适合我们一展拳脚,钱喂饱了,他就老实了。”
贺柾鄙夷着说,对这种二品大员真的瞧不上,袁洪馆也没给他瞧上的机会,名声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烂到家了。
“见钱眼开吗?”庄询点点头。
某种意义来说这种人最好满足,有野心和雄心才是最难对付的,这些人才会牢牢把控权力。
而贪财爱钱的人也会握权,但是他们对权力的把握,差远了,他们的性格也保证权力天然就会流失。
“已经不是见钱眼开了,是坐地收钱,平日里变着花样过各种日子,小妾生了一个孩子,孩子百岁,这种都要大办特办,每次都要请整个河北道的官员,谁不去他就折腾谁。”贺柾对河北道的功课是备足的,毕竟代郡也在河北道。
“这么嚣张,皇帝惯着他?那可是边疆,出事情怎么办。”庄询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这袁洪馆聪明就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