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芳香也震惊了,二伢子成亲好些日子了,怎么就、怎么就……
闫芳香蹭的站起身来:“伯母,我跟你回陈家,见见胜男。”
柳姨娘叹了口气道:“我逼问了半宿都没逼问出一个字来,难啊。”
闫芳香胸有成竹:“软的不行,就来硬的。”
柳姨娘:“……”
二人又急匆匆奔了陈家,在陈胜男房前,直接吃了个闭门羹。
陈胜男倚着门板之后答复闫芳香:“大嫂,我只是得了风寒,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过几日就回家,怕给你过了病气,就不开门了。”
就算没开门,闫芳香还是从陈胜男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失落。
成天把自己封闭在屋子里,郁结于心,病还有个好?
闫芳香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狡黠:“胜男,陈伯父昨天去杨家了,说是让你和二伢子和离……”
话音未落,门已经打开,陈胜男怒气冲冲:“我爹他敢……我才不要和离!我找我爹算账去……”
闫芳香把陈胜男一把给扯回屋里,反手关了房门,落了栓,只余二人。
闫芳香拉着陈胜男的手,无比真挚的看着胜男:“胜男,都怪我,一直忙于竞选皇商的事儿,忽略了你的情绪。现在才后知后觉,你和二伢子,成亲前还是小冤家,经常拌嘴、切磋武功,怎么成亲以后,反而变得客气生疏起来了呢?甚至还是处子之身……你必须告诉我实话,否则再这样发展下去,你和二伢子真就走不下去了。”
陈胜男别提多委屈了,眼圈泛了红,终于,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张和离书:“大嫂,我爹同意我与二伢子定亲,原本是想利用杨家避嫁李小侯爷,没想到万岁爷三天内下旨完了婚。我爹提前让二伢子写下和离书,让我随时可以抽身离开。可我是一心一意嫁二伢子的,你没怀疑过我的心意吧……”
闫芳香笃定点头:“我不仅没怀疑过你对二伢子的心意,也没怀疑过二伢子对你的心意。否则,鸡鸣山那场大火,二伢子为何坚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