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微不可查的后退,边颇有遗憾:“李东家,你搞错了,我不是我原谅不原谅的问题,而是云娘根本不容于我。”
李华生分外不满,嘴里喷着几分酒气:“别和我提那臭婆娘,我给她脸,结果她蹬鼻子上脸,挤走你之后,全权掌管了锦绣坊,还逼我与原配休离娶她!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,一个没娘家靠山的望年寡,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……”
贺兰伊又退后两步,接着问:“那你夫人呢?就这么受着她?”
李华生眼中闪过一抹阴霾:“先忍她一段时间,等我把她彻底收拾老实了,你就回来帮我掌管锦绣坊……”
贺兰伊忍着恶心与他周旋,终于退到了人群外,李华生己经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了。
贺兰伊忍无可忍,抬手就给了李华生一耳光:“李华生,你和云娘,像茅坑里的臭蛆虫一样让人恶心!千万别分开了害别人!”
贺兰伊扭头就跑,李华生被打得怔了一下,随即忿然追下来!
敢动手打他?反天了,他今天一定给这臭婆娘好看!
正跑着,一人伸手,猝不及防把贺兰伊拉进了巷子里,吓得贺兰伊“啊呀”一声,在看清男子的面容时,嘴里的惊吓戛然而止。
是吕方,他不是回客栈休息了吗?怎么又出来了?
吕方应该没有彻底醒酒,步履不稳,呼吸急促,满身酒气,面色潮红。
二人一起跑进了死胡同,两侧的院墙,足有两人多高。
李华生带着两个小厮,堵在了巷子出口。
李华生阴仄仄的看着面上一道疤痕的吕方,对贺兰伊满嘴嘲讽:“没猜错的话,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丑东西,把你从牢里赎出来的吧?!贺兰伊,为了不被流放,你可真豁得出去!”
贺兰伊毫不客气的回怼:“李华生!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当年,你先是利用我帮你管理绣坊,然后利用你妻子扩大生意,现在又利用云娘帮你支撑绣坊,你就是一个虚有其表、依赖女人的软骨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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