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两银子,否则就经官,让闫建勋蹲大牢。
杨锱城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这事别告诉你堂姐了,我跟你去。”
杨锱城冲着最近的阿勇招了招手,由他赶着驴车,紧跟闫芳草雇的驴脚力之后,直奔柳河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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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河村,闫家大房,卧房门前。
张红英楚楚可怜的蜷缩在门前,手掌有气无力的拍着房门:“求求你们,放了我儿子,千万别经官……”
门真的开了,孙亚茹一盆凉水泼了下来,浇了张红英一个透心凉,身子一个劲的打颤。
张红英匍匐地上,固执的扯着孙亚茹的裙摆,被孙亚茹反踩了手掌,冷嘲热讽:“生个儿子,还不如母狗下个狗崽子听话呢!我要是你,嘎巴一声撞死得了,省得丢人现眼!”
张红英无力辨驳,儿子是惯偷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:“大嫂,求求你,放了建勋,钱我慢慢还,千万别经官……”
门“咣当”一声关上了,还落了栓。
王月梅实在看不下眼了,拿了一件衣裳,披在张红英身上:“二嫂,先回屋吧,别没等建勋救出来,你先病倒了。”
张红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泪如雨下:“月梅,你手里有银子吧?借给我可好?等我把建勋赎出来,我以后当牛做马慢慢还……”
王月梅很是无语,不客气的回怼:“二嫂,我现在已经接不着绣活儿了,家里没田没地,全指望着分家那点儿银子过活,花一文少一文。就算我不顾全家死活借给你了,你以后拿什么还我?你还有闺女换聘礼吗?”
张红英瘫在水坑里,嘤嘤的哭。
正哭着,门外一声驴叫,闫芳草带着杨锱城和昊子进院了。
张红英转而又向杨锱城磕头,吓得杨锱城赶紧闪身躲过,绕过岳母,一脚踹倒了房门,从伙房里把闫建勋给拎了出来,惯在地上,解开绳子和嘴里的抹布。
大房所有人都追了出来。
闫大柱气得老脸通红:“杨大伢子,你人再恶也不能没有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