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碎银牙,表面上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:“刘爷,我乐意了,非常乐意,我现在就跟你走,求你放过他们……”
没等说完,嘴巴就被闫芳香用手掌给捂住了。
上一世在火坑里挣扎了二十年的闫芳香,深知女人一步错,错一生,所以才义无反顾的制止贺兰伊下错决定。
尽管双腿紧张得直打摆子,闫芳香仍旧坚强的将贺兰伊护在身后,义愤填膺:“姓刘的,你若再敢用强,小心我报官揭发你!县太爷不管,就去找知府老爷,知府老爷不管,就去告御状!我就不信整个大齐国,没有说理的地方了!”
见闫芳香如此坚决的维护,贺兰伊眼泪婆娑,从怀中拿出一粒纽襻,展示给姓刘的:“姓刘的,我不要以为我完全没有证据。这个,是从你身上扯下来的纽襻。你再逼我,我与你鱼死网破。”
刘狱卒登时红眼了,手里拿着棍子就要上前,闫芳香吓得尖叫道:“三伢子,阿花、阿北!你们再不出来,就再也没人给你们做饭吃了!”
“来了,来了!”三伢子用脚踢开门洞门,一手拖着一个成年男子的脚进来,拖出两长条的血迹,对闫芳香一脸委屈:“大嫂,我看你们干吵吵也不动手,就先把后院的贼子给解决了,跑了一个,抓着俩。”
阿花和阿北,一大一小两只猫,嘴角还带着血迹呢,雄赳赳、气昂昂的走向闫芳香身侧。
这、这就是闫芳香嘴里的“猫”?尤其是阿花,身形快赶上豹子了!
珍娘和贺兰伊不由自主的深咽了口唾沫,闪到闫芳香身体另一侧,给两猫让路。
刘狱卒和痞子头面面相觑,完全没想到,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,竟然收拾了三个成年人,貌似还挺轻松。
痞子头儿王丰心中暗惊,表面上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,怒叱道:“臭小子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连我王风子的人都敢打,你活腻歪了?”
三伢子一脸不以为然:“我管你是王风子还是马蜂子?就是天王老子欺负我都照打不误。就算我打不过,我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