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这些事,他还小,你身为母亲,该当为他负责不是吗?”方丈温和地反问粟安琴。
粟安琴心中不愿意,但在方丈面前不好发作。
阮呈羲装附体也不是她教的,纯粹是他自己自作聪明自己搞事情。
现在事情搞大了,还要让她来收场。
事是他干的,脸是她丢的,屁股还要她擦……真的不能怪她不喜欢他。
这个孩子又不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,也不能帮她什么忙,除了拖累一无是处。
“家里其他人陪着来也可以吧?既然是带他做。”她还不死心。
“你是母亲,你来最好,你和他的因缘是捆在一起的。儿子都是为了母亲才投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。”
方丈依然没有生气。
但阮云霄的眼神却冷了。
粟安琴感觉到后背上的冰刺,终于是没再说什么话。
阮呈羲埋着头。
小凌宝看他这个样子,突然有点后悔先前在阮家和他拌嘴争辩。
他已经够可怜了,她还非要揭他的伤疤。
这个小哥哥是有点聪明过头了,这么聪明……应该是他的不幸吧?
笨笨的就像家里的凌晟哥哥,也都能知道要去争讨爸爸妈妈的欢心,还吃她的醋呢。
“没事啦,做这个很快的,每次半天时间,一年……一、二、三……”小凌宝扳着手指头算有多少次。
“一年十五次啦,本来就没什么事,”阮呈羲抬起头,一脸的无所谓,“等到十八岁我就来皈依。”
全身上下就嘴最硬。
“我妈妈会带我过来的,妈妈?”
他去拉了拉粟安琴的手。
“嗯。”粟安琴应了一声,听声音并没有不耐烦。
假如,小凌宝不是也有他心通的话,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话……
“这位小师兄,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突然间,方丈看向了小凌宝。
“有,”小凌宝正打算问他呢,“崽崽想知道,崽崽要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