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泗水监狱?!”
陆归池和关臣目露愕然。
关臣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你在陆家说起泗水监狱,不是随口说来吓唬陆归池哥哥的。”
林雾颔首。
陆归池吃惊道:“可是,泗水监狱是国际组织用来关押最穷凶极恶的犯人的。据说里面的犯人等级最低的,身上也背了好几条人命,做的事无不罪大恶极。因此,并不是什么犯人都会被关押到里面。”
可以说,犯下的罪行要严重到被关押进泗水监狱里,对犯人来说也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。
“那伙人要找的人竟然在泗水监狱里,那这人得多可恶多吓人!不会是五大三粗、凶神恶煞、青面獠牙的那种吧?”
林雾摊了摊手,“我不清楚。徐宪淮说,要等见了面之后,他再告诉我。当面说比较安全。”
关臣想的比较多,皱眉道:“那伙人既然要找新的渠道,拥有渠道的人应该很厉害,也有背景。这样的人,往往很难落网绳之以法,也大多抓不了。那此人怎么会进泗水监狱?他被抓之前没有保自己吗?还是说,进泗水监狱另有所图?”
进监狱可不是一件好事,里面也不是好待的。那种级别的人,更不是轻易能进去的。因此,出于职业敏锐度,关臣很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。
陆归池理所当然的说:“这还能是为什么?要么这人树大招风,得罪的人太多了,只是进去避避风头;要么就是在里面要做什么事呗!不然还能是为什么?”
关臣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。
林雾看眼陆归池,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角,不紧不慢的换了个姿势坐。
她道:“因为什么,问问这人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问?”
陆归池看向林雾,道:“雾雾,你刚才还说,此人在泗水监狱里呢。他在监狱呢,我们在监狱外,怎么问?探监吗?我记得泗水监狱因为其特殊性,探监很难呢。而且就算我们能探监,人家能老实说?到时候他不说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