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雾闻言微怔,看了眼面前的茶杯。
须臾,她扯了扯唇角,道:“若我记得不错的话,他同我说,是十几年前。那时他与陆总你生了嫌隙,闹别扭好些天,后来陆总为护他犯了陆家家法,在陆家的祠堂里挨了十几下戒尺,后背都是血,站都站不起来,还被罚跪。”
陆归晏目光一深,“不错。”
林雾继续说道:“后来他偷偷跑去祠堂给你送吃的,找你道歉,你们两兄弟用一杯茶水敬对方和好。再往后,他就开始喜欢碧螺春了。”
陆归晏默然片刻,闭了闭眼,“林小姐说的都对,这些事,是我同我亲弟弟的共同经历,外人不大可能会知道。看来,归池那小子同林小姐关系不错。不然,也不至于将那么久的陈年旧事告诉林小姐。”
林雾呢喃着陈年旧事四字,顺着问:“那陆总对陆归池的旧事记得最清的,是什么?”
陆归晏睁眼看向她,“林小姐可能想不到,别看归池现在能跑能跳,精力充足的可以四处惹事生非,同人打架也不落下风,但他刚出生不久时曾着寒发过高烧,那之后体弱多病。”
“他以前是这样的?”林雾沉吟,“确实想不到。”
“是啊。也就是在十几年前,他贪玩,落水过,大病醒来后身子慢慢好了。再看不出以前的影子。”
陆归晏说着,顿了下,“这要谢谢薄总提的醒。不然,我都没发觉这些年来,我忽视了归池那么多。他何时成长的与我记忆中的弟弟不同了,我也没发现,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是。”
“劳烦林小姐,替我向薄总道句谢。”
闻言,林雾意外:“薄屿庭跟你说过陆归池??”
陆归晏不紧不慢道:“是啊,若非薄总提醒,我都不知归池已那般大胆,不光得罪了国际组织的人,还跑去鬼街做生意。”
关臣听到这里忍不住了,解释道:“他并未得罪我,当时的事只是误会,可揭过不谈了。”
陆归晏看向他,“误会?”
关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