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喝了,可你爹给我留下的东西不少,化功散这玩意他一直防着别人给他下,许多年前不惜花费万金从鬼医门买了解药,这不是刚好便宜我了?”
邵濯霖大吃一惊,邵濯奕和邵濯迩更是瞪大了眼,长老们惶惶不安地相互对视,没想到程月舒竟早有准备。
邵濯迩很快咬了咬牙,厉声道:“就算有解药又如何,我们这么多人,难道还打不过她?”
程月舒大笑:“我就说你们话太多,快来,谁当第一个?”
众人犹豫不安,对程月舒忌惮万分,想出手却又怕自己成了出头鸟。
付志修站在程月舒身后,目光闪动仿佛思忖着什么。
程月舒倏尔偏头,看向一旁的香炉。
“忘了说,我那个死鬼丈夫还真是待我不薄,化功散的解药不算什么,鬼医门还有玲珑香。”
“玲珑香与鹅梨帐中香味道相仿,香味芬芳馥郁,比需要放在酒水或饭菜里的化功散更无知无觉,轻而易举就能让人中招,就算是顶尖高手也不例外。”
说话间,程月舒看向付志修。
“付长老,您说是吗?”
付志修勃然色变,这才发现丹田空空荡荡,内力似乎被抽了个干净。
其余人也纷纷检视,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响起,邵濯霖扑通一声跪坐在地,不敢相信自己竟成了废人。
程月舒走到香炉边,打开炉盖轻轻拨弄着玲珑香,自言自语。
“真怀念我那个死鬼丈夫啊。”
像这样死了以后留下丰厚遗产的丈夫,普天之下可不多。
当然也只有死了的丈夫才是好丈夫,不然也只是将她当血袋罢了。
“夫人饶了我,我只是被迫的……求您赐下解药,我愿效忠于您。”
“贱人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“阿娘……阿娘你听我解释。”
一时间厅内乱成一团,有求饶的、不住叫骂的,还有跪在地上哀求的邵濯霖。
付志修几乎是里面最冷静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