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节私教课结束,程月舒仰躺在地上,感觉自己就是一颗在石磨中被反复碾磨的豆子。
浑身上下无一不痛。
馆主呲牙咧嘴,看表情却比她还难受,搓着手一个劲地道歉。
“姑娘,我这真不是故意的,虽然我下手的确没轻没重,但是要说全怪我也有点不合适。”
就算打游戏也没见过这么会开嘲讽的,让他的怒气值一路飙升。
程月舒起身拍了拍灰:“没事。”
馆长小心翼翼道:“你不会找我赔医药费吧?”
程月舒:“不会。”
就在馆长刚松了一口气时,就听到女人继续道。
“下次来接着点你。”
馆长哀嚎:“啊?还来?”
这姑娘是感觉不到疼吗?就算换成是一个大男人,挨了这么一顿毒打都得害怕吧。
程月舒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任重道远,教练加油。”
馆长:“……”总觉得又有被嘲讽到。
等程月舒回到家中时,身上疼痛加重,让她走路都歪歪扭扭。
程毅正满脸寒霜地等着他,旁边坐了个鼻青脸肿的程斌年。
两人见她这姿势,立刻想歪了。
程斌年:“难怪蒋俊昊说你缺了男人活不了,也不知道和谁鬼混去了。”
程月舒朝他扬了扬下巴:“你也一样,看来你的男人把你都快玩残了。”
程斌年咬牙,脸上的伤口扯的他疼得一抖,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。
程毅看着两人一见面就杠起来的模样,心头火起。
“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孽,生了你们姐弟俩,平白让外面的人看笑话。”
程月舒耸肩:“我都说了,大号练废了不如试试小号,怎么不考虑一下?”
程毅还没说什么,程斌年立刻紧张起来。
“爸,你别听她胡说八道,我看她现在病得不轻,要我说还不如送到精神病院,免得被人看笑话。”
程毅虽然也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