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声音软绵绵的,还轻轻摇晃自己手腕撒娇。
许玥如老脸一红,没成想自己活了两辈子,竟因这点小事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起来,还吃醋,叫她这张老脸往哪儿放。
许玥如含含糊糊嗯了一声,假装自己有事先走了。
临走时,许玥如还别别扭扭让她锁好门早点睡,待她走远后,谢眠眠轻轻一笑。
夏天黑的晚,八点多天都还亮着,一到九点,天空像拉下帷幕,一下子就全黑了。
温小梅把谢眠眠给的药喝了,一天三次,谢眠眠说先喝两天看效果,再找她把脉。
中药苦得很,加上药材是山里长的,药性比种植好得多,温小梅喝了一天胸口都没那么闷了。
冲碗的时候顺便漱口,谁知道家里老四一屁股摔进水里,老二在他对面咯咯咯笑,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。
老四起来的时候衣服上混着稀泥,刚洗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打结,温小梅气不打一处来,抄起木棒把老二打得哇哇大哭。
老四也挨了几棒,缩着脑袋挨训,温小梅胸口上下起伏,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,却还是不得不重新烧热水,给老四洗头洗衣服。
衣服上的臭味熏得她再次干呕,孩子们在床上嘻嘻哈哈打闹,温小梅深吸一口气,大声呵斥:“吵什么吵!赶紧睡觉!”
屋子里没了动静,温小梅洗完衣服,拖着劳累的身子睡觉。
到了深夜,又听见一下一下水滴声,温小梅不胜其烦,推孙老大推不醒,翻来覆去睡不着,水滴声就是不停!
温小梅睡前明明特意检查过水管,等它不滴水了才回屋,可一到睡觉的时候这声音又来了。
温小梅心里又烦又闷,在心里咒骂男人儿子水管,骂着骂着迷迷糊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