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玖玥痛得脸色惨白,只能死死忍着不敢晕过去,因为晕了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。
姜氏担心姜玖玥承受不住,不敢重手,足足弄了将近一个小时,才将背后那些布碎刮下来,紧接着又按照姜玖玥的吩咐清理后背包扎好,她总算是可以松开嘴里咬的布块。
姜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,从未接触过医术的女儿何时懂得这些医理了?
但见她如此虚弱倒是没有询问,命自己贴身的婢子前去宫中寻德妃,要来冰肌雪域膏给她涂满了整个后背,可不要留下疤痕。
她的闺女儿大字不识一个,又是瞎子,若是连这副还算出色的皮囊都没了,那就真完了。
姜氏鞍前马后寸步不离守着姜玖玥,整个东苑,都一股严肃压抑的气氛包裹着。
听完林坤回来禀报,慕容祁眉头紧蹙,眸底疑惑浓郁:“不是说姜玖玥是个无脑的草包,怎会懂得给自己疗伤之术?”
林坤也是一头雾水,若非是自己亲眼所见,真不敢相信那草包居然可以忍着那剔皮之痛。
作为常年习武之人,林坤都不敢说自己能够做到如此,而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,硬生生扛了过去,连喊都没喊一声,难免心里对她燃起了一丝赞赏之意。
林坤问道:“爷,那些大夫可以放了吗?”
“都放了吧。”
慕容祁生平第一次干这等有损德行之事,竟然是为了那个草包破了功。
三天后。
姜玖玥一直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昏迷不醒,可把姜氏急坏了。
德妃听闻此事,更是直接直接谴了宫中太医前来为她诊治。
“太医,为何都三天了,还不醒来?”
刘太医正凝神在给姜玖玥把脉,片刻,眼底闪烁一抹惊诧,又换了一只手继续把脉。
把完脉后,刘太医又掀开她背后的伤势看了眼,已经全部结痂,愈合趋势明显。
“请问,夫人给她背上涂的是什么药?”
“就德妃赐的冰肌雪域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