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泡沫。
见猫脸狐尸已死透,陈老狗立刻用军工刀给它开膛破肚,腐烂的脏器随着血水流了出来,窜出刺鼻的酸臭味。
“好家伙,都烂完了还能动弹,真不是盖的。”强子捏着鼻子说到。
陈老狗好像不惧这股子怪味,伸出两指直接从它的脐部稍后的位置抠出来个血淋淋的圆形物体。
“瞧见没,这就是金丹。”他用衣服裹着擦了擦,褪去血渍后的物体露出来原本的黄色,电筒照上去金灿灿的,和黄金的色泽差不多。
我心想着这趟总算没有白来,老李头该是有点活路了,便要和陈老狗商量能不能斩个一半给我带回去。
话还未说出口,后方传来呼啦一声,待转头看去,强子已经把那具墓顶坠落的棺椁给推开了。
“华子,发财了!”强子兴奋地叫到,我和老狗凑上前去,发现这口棺里堆满了金器,被金器覆盖了大半的尸体已经成了枯骨。
“敢情这墓就没被盗过。“陈老狗叹到,那前头开了缝的石门和墓室中五具被开了角的棺材原来是个障眼法,让倒斗的以为被掀空了,其实真正的主棺悬在了墓顶的机关内,要不是开了暗门根本想不到唱的是这么一出戏。
强子摸起了金,两只口袋塞得鼓鼓的,还一个劲地让我装。
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找金丹,根本没有考虑过倒斗摸金,虽然眼前这些金器的诱惑力极大,但是我还是需要坚持作为知青的底线:与资产阶级思想决裂,做贫下中农的忠实朋友!
”广阔天地炼红心,扎根农村志不移,强子,咱可不能给大凤公社第二生产队的同志们抹黑啊!“我抓住强子的手提醒到。
强子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将抓满金器的手松开,我指了指他鼓出的口袋,他面露苦色:”华子,咱多少留点换钞票给乡亲们买纪念品呐!“
陈老狗倒没有眼馋,只是在里头挑了两样小东西放进了口袋,朝我劝到:”世上没有人和钱有仇,咱也不多拿,沧海取一粟,不会腐败了